一世,忙了两个多月的学生会干部个个喝得酩酊大醉,饭桌上,滴酒未沾的孔铛铛,静望着那圆桌彼端唯一坐得身形笔直的何主席。
对方当她的面,手机拨通“徒弟”的电话。孔铛铛手机震动,接通。
“喂,”那人在对面、在电话里说,“我是你的山药师父。”
孔铛铛涩了眼眶:“师父父,我终于见到你了。”
那之后,孔铛铛这个宣传部长还多了一项任务,就是事无大小、有事没事,就要被主席召见,向主席面对面汇报工作情况。
有一次,副主席施峰重重拍了她的肩,感叹莫名。
还有一次,团委老师七拐八绕地刺探她分手后的新际遇。
又有一次,党委老师……“铛铛,好姻缘,可遇不可求。”
孔铛铛不是不懂,可就连何淮山本人都未曾做出更进一步的举动,孔铛铛就算懂,也并不能去拒绝什么。
……
元旦放假前的最后一周课,这日,又到了每周一次的素描选修。
临去上课前,孔铛铛翻着以往的作业发呆,被502的女战士发现,问:“要不要我们陪你去上课?”
孔铛铛说“不用”:“其实唐碌已经故意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