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早点把人叫来,孔铛铛也不用天寒地冻里傻傻苦等整晚;可即使不大方,这也已经是最后一次了。
……
医院的输液室里有床,但早已被病患占满。
孔铛铛歪靠着郁铮,手还不能动,睡一半,就被输液的那只手冻醒。
郁铮原本把胳膊给她垫在手下,这时候,另一只手也搭过来,握住她失温的手指。“睡吧。”
孔铛铛嗯哼着,觉得很舒服地,笑了一下,继续睡。
第二天清醒的时候,身边陪她挂水的病患早已换了另一批。手上的针也被拔了,她环顾,见到取药回来的死骗子,狭窄的座椅间左闪右避,见她望他,还非常风骚地一挑眉。
“吃饭。”他一坐下,就把医院买来的早餐递给她,“吃完饭吃药。”
孔铛铛啃着包子,问他:“几点了?”
“还早呢,”郁铮一看表,“才八点。”
“噗——”孔铛铛一嘴包子屑,当即喷了他一脸。周围一圈人,打针两个钟头的时间,就指着郁铮那张麻子脸过了。
“八点?!”孔铛铛再次环顾,她还以为自己只睡了一小会儿,顶多五点啊,最多六点啊!
“怎么了你?”郁铮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