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骗子,你跟他们不一样!”
“我知道,有病需要看医生,你就当这是脱敏疗法,让我帮你一次不行吗?”
“可你为什么要帮我啊?”孔铛铛比他还烦躁,“你为什么要拼了命地帮我啊?”
郁铮舔唇,垂眸轻笑了下:“你听错了,”他看回她,“是你帮我才对,帮我走出去,好吗?”
孔铛铛除了点头,已别无选择。
……
话虽说得轻巧,但所余的工作量实在太大,孔铛铛索性给唐碌发了条短信,不等回话,就自行决定是夜连寝室都不回了。
郁铮埋首pantone公司一批内部数据与调研报告,孔铛铛见他拼命把头往屏幕上凑,就小心翼翼走去人背后,从上方把老花镜为他戴在眼上。
这就相当于止疼片,能起多大作用谁都说不准,但有所慰藉是肯定的。
郁铮怔了怔,直面着数字与字符,道谢。
孔铛铛看那满屏文档,列表制图都相当专业,而且数据是近年最新的,她奇怪:“你该不会是黑进人家公司电脑了吧?”
郁铮笑,一心二用:“我有那么神吗?这是我们公司花钱买的内部资料,好在我账号权限高,即使几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