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铮把牙呲给她,该说是从孔铛铛送给他牙贴开始,他就没一晚睡得着过,晚晚翻来覆去,就连吸口气,舔一舔门牙,都从牙釉质酸进了牙神经。
孔铛铛被郁铮那一口白牙亮得捂眼,手指缝里看他,问:“牙疼为什么不汇报?”
郁铮想了想,把话题绕回来,讲重点:“看你挺忙的。”
孔铛铛一愣,忙道:“我没有!”
郁铮心想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你没有什么啊?
那边孔铛铛就开始此地无银了:“我没有打击报复姚澜澜,我没有干坏事,我真的什么都没做!不是我让她被记过,死骗子你难道还不相信我,我在你眼里是那种人吗?”
郁铮边听,边于手机画面里歪了一侧唇角,信号不太好,慢动作,歪得很诱人,过了一小会儿,才问:“说完了吗?”
“死骗子……”孔铛铛做这么多事就是防被这个人发现,她最怕的就是被这个人发现,但是全世界都为她的无辜与伟大而心疼,只有这个人!他说她过分。
“我没有碰姚澜澜一根手指头。”孔铛铛重申,“是她非要在网上乱造谣,学校才会出面处理。我顶多就是和网民扯了点小谎,说我阻止姚澜澜爆绯闻是因为她纯属臆测,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