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师兄,”孔铛铛强行辩解,“因为澜澜她之前要主持复赛,还要负责组织决赛,可能忙里出……错?”
“错?!”何淮山听后冷笑,转头,恨不得把手里一堆发/ 票直接甩在姚澜澜那张青白不一的脸上,“你知不知道财务的老师是怎么说我们学生会的?!她报了这么多年销,还是第一次见有人把票据贴得乱七八糟,返工两次,仍然一塌糊涂的!还有这些报销单,你是怎么填的,不认字吗?!”
何淮山当了这么多年的干部,最烦的就是财务上搞不清,最丢人的一次,就是被一通电话叫去财务大厅,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财务的老师训得一愣一愣的,却连话都回不了!
“何师兄,”孔铛铛抢道,“是不是有什么新规定我们这边不知道,毕竟澜澜是新手,她可能……”
“别找那么多借口!”何淮山当着众人,连带孔铛铛一起训,“既然知道她不行,为什么不换人?”
“是因为……”孔铛铛嗫嚅。
何淮山嗤道:“是因为她自己抢着要做财务吧?”
bingo!孔铛铛心中摆出胜利姿势。她要表现对姚澜澜的体贴关怀,就像几天前一样,要前后一致,不能判若两人。所以很多有口难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