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铮话间重重蹙眉:“换句话说,当rosa告诉我她被人迷/ 奸,除了愤怒,我竟然还会生出一种……”郁铮架在膝头的手微颤了一下,以两字形容那时的心情,“轻松。”
“在那之前,我虽有想过另立门户,但做得太明显,等于过河拆桥。然而在那之后,我却有了自己于任何人眼中都再正大光明不过的理由。是他动我的人在先,是他对不起我,什么师徒之情什么提携之恩,我如果没有真材实料对方怎么会把我留在身边?我如果没有利用价值,那人也不可能对我如此器重。我就是这么告诉自己的……我甚至对自己说,错的是他,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但其实我不是!我只是眼红他的地位,我觉得自己很本事,早就已经青出于蓝,凭什么要论资排辈,凭什么因为他是我名义上的恩师,我就要永远低他一头?!无论什么样的光彩,加诸我身上,都要带着他的影子,好像没有了他,我就什么也不是一样……”
“所以……”郁铮嗓音已哑得无以复加,“所以我利用手上的职权与掌握的资料,联合那人的对手,设了一个局,将他拉下马,彻彻底底,扫清了我上升的道路。也因此举,令他于业内声名狼藉,曾经传奇,惨淡收场。后来他因不堪打击,过量服食药物而导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