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楼,一瞬又是死骗子不做安全措施,高空玩攀岩。再加身边怂怂满脸通红,一身酒臭,还问他什么都三缄其口,孔铛铛就越发不敢想。
哪知通过顶楼的阶梯爬上天台,推门跨出户外的一瞬——“i have a pen!”
漫天的夕阳下一人对着酒瓶大吼,他身边,立时便有另一人接唱:“i have an apple!”
“apple-pen!”
两个二百五,身边摆着烧烤架,喝高了拿着双酒瓶合体。
孔铛铛震惊地回头看怂怂,对方原形毕露:“今天我生日,哈哈哈哈哈!”
“我¥#&%@……”孔铛铛此时的心情:所谓杀父之仇,不过尔尔。
“铮哥特意借的烧烤架给我庆祝。”能顺畅叙述的怂怂,看起来要比拔地百尺的高楼上扯脖子嚎《ppap》的俩逗逼清醒多了。
“可我一男的,跟两大老爷们有什么好庆祝的?”怂怂解释,“铮哥不让我叫你,怕你跟你家那位闹矛盾,我又怕你不来,所以才谎报军情。你来了就多呆会儿,别急着走。最近你不在,铮哥老想你了。”
孔铛铛举目,郁铮已经看到她了。歌还没唱完,那人与排条勾肩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