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角说不定还糊着几粒眼屎!“leon一死,你看看你现在的鬼样子。”
郁铮的唇色,忽而一瞬变得惨白。
夏罗莎如何看不出差别,她就是故意的,那人最疼的地方,她恨不得多辗上几脚,因此笑道:“我真不明白,你有什么好愧对于他的。别忘了,是leon先搞的我,你把他当师父,他却搞你的女人!你对他赶尽杀绝、以牙还牙又有什么错?就算有错,那个错的人也是他自己,是他得罪的人太多,是他活该!”
“所以你也给我听清楚,”她微笑,以颠倒众生的女神风范,“我让你帮我,你根本没得选择,因为是你欠我的,是你和leon欠我的!所以你搞清楚,不是我求你帮我,是我给你机会替leon赎罪,替你自己赎罪而已。不过算了,凭你这副不人不鬼的样子,这一辈子,也别指望我会原谅你们。”
郁铮不言,下午四时的阳光,稀薄之中镶着金黄。他人于光线之中站得笔直,僵硬如同石塑,却唯独那眼,那幼短而颤动的眼睫,其下的视线来回游移,不敢停顿。
夏罗莎冷笑走远,郁铮缓了好一会儿,才僵硬着四肢,慢慢地抚住自己的腹部。
他痛得弯身,就着花坛的石墩坐下,去口袋里拿药,想起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