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搬家似的,同时还带了一只空口袋。
“这是给你的。”孔铛铛掏出一只全新包装盒。
郁铮去拿啤酒,闻言回头,瞟了眼:“尼康d5,多少钱?”
“这你别管,”孔铛铛把相机给他摆好,“我买给新闻摄影用的,可太复杂我搞不懂,所以拿这个跟你换那个旧的。”
郁铮四仰八叉瘫进沙发里,胸前衬衫的纽扣敞了好几粒,可颈上那条手指粗的金链子没了,让他用钱的时候给出了。
“如果跟我拿货,”他指着那款尼康单反,“不加镜头,四万打住。”
“什么?!”果然不出所料,孔铛铛发作了,“我买的五万多!!”
“呵。”对方摆出贼贱的脸嘲笑,而后啤酒拿近嘴边——孔铛铛道:“我把所有事都跟唐碌交代了,包括……你和小玫瑰的。”
郁铮仰颈,一口气吞了半罐,虽说啤酒廉价,但渴的时候也别有风味。
酒水下肚,他拿开,笑:“恭喜,你们谈恋爱才多久,就已经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离二合为一看来也就差那么一小步了。”
孔铛铛想说,但我到底没能把重生和系统的秘密和盘托出。虽知道郁铮是随口开玩笑,她还是走到沙发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