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条话没说完,就被一位乡下大婶当头啐了一口。他闭眼,忍着恶心,一脸抽搐。
怂怂卷着袖子替哥们出头:“老子就不信了,今天还治不了你们!”
双方正面开怼——“嘿!嘿嘿!”郁铮跑过去,试图分开众人,“有话好说,大家别激动!”
根本就没用好吗?孔铛铛在一旁看得最清楚,那帮人正愁找不着个目标发泄呢,校长躲着,保安不来,怂怂他们硬出头,可不是枪打出头鸟?
好在早上的校园路人不多,但这时围观的师生也有增无减。
郁铮帮着劝架,忽然被一位阿姨抱着幅黑白照片挤来面前。“我的儿啊!”那阿姨喊着就哭,“就这么年纪轻轻就去了,可叫我这当娘的怎么活?!你们这帮畜生,说他是自杀,你看,你看——”对方边说,边高举了遗照推往郁铮眼前,“这么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是自杀?!”
郁铮伸手想把那照片推开,但四周都是人,推搡着,乱作一团。他又不敢使力,便叫对方逼着一连后退,耳边接连传来:“他可是死在你们学校,那来运尸的医生都说,可不止死了一天!孩子摆在寝室里,整整一个礼拜都没人发现,尸体都臭了!你们这叫有作为,你们这叫没责任?!那孩子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