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是个暴脾气。
冷战少说得维持一上午,因此第一二节课后换教室,孔铛铛一人穿梭校园。途径逸夫楼时,被她见到一群拉横幅堵在楼前讨说法的校外人士。
申大的校长室所在,正是逸夫楼。那幢楼,几乎聚集着这所学校最有份量的几位领导——等以后何淮山毕了业,也会去那里。
孔铛铛连逸夫楼的门槛都没踏过,但对于楼下那群搞铲铲的人,她多少还有点概念。
根据上辈子的信息补全,十一国庆节,他们管院有个博士生被发现死在寝室,死了不止一日,被发现那时已经离事发有一段日子。
后来何淮山去处理了,学校是不肯让领导现身,还是根本就没有领导值班,鬼才知道。
总之,那一回,何淮山本来是要陪她去拔牙的。可哪怕那天的救护车高响着鸣笛驶出校园,孔铛铛都没能把前因后果联系在一起。
上一世的她,就如同站在围观群里最外沿的那个纯路人,所有事都跟她没关系。她仅仅是在看报纸的时候才知道,本校,本院,死了个博士生。学校给出的理由,是自杀。
后来某些小道消息不胫而走,却说不是,那人是过劳死。学校之所以压着这个新闻不敢外泄,是因为博士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