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铛铛半死不活答题,眼角余光里不经意扫到个不明物体慢慢接近,蓦地,站了直。
何止是孔铛铛,现场多数队伍都分列空地两侧,面朝中央。这时候,鸟都没有一只的主席像前,但凡有个什么目标婀娜而过,必当吸引所有班集体的一致注目。
更何况,那真的就是娉婷婀娜,翩翩而至。
一股蜂蜜油桃的甜香撩动了孔铛铛的嗅觉神经,来人从孔铛铛身旁经过,众目睽睽下,同样的深绿迷彩服,孔铛铛穿起来宽大又low爆,对方却是贴身又英挺。
长裤服帖,马尾轻甩,孔铛铛望着对方一扭一扭的小屁股,心想,同伴来了。
上辈子发生过那么多事,一般像这种小事孔铛铛就不记了。院花姚澜澜迟到,张教官刚重申完部队纪律,也不管来者美丑,手一伸,就给发配到孔铛铛身边一并站军姿了。
孔铛铛觉得某些思路忽然在对方靠近的一瞬醒觉了,却又有些虚无缥缈。直至姚澜澜挺着胸、屁股要翘上了天地笔直并立于孔铛铛之侧——彼时,女生审度自比的敌视,男生千篇一律的口水,过往四年岁月无数细节的串联,终令孔铛铛强烈又鲜明地回忆起了那段曾经无意间听到的对话:
“我是故意迟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