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名下存款暂时挪用作为姥爷的手术费。可能女生是因为瞒着家人,心里愧疚,一方面又因为看过你的直播,觉得花钱打水漂,恋情也无法再继续,所以一时想不开,才会一个人跑上顶楼。”
“孔铛铛,你能和她说两句话吗?”对方问,“她好像很相信你,所以应该愿意听你劝说。”
孔铛铛直播画面里忙不迭地点头。
不久后,视频电话被举高,c大文科楼上,那年轻女老师举着电话,慢慢走近围栏边缘。手机的屏幕彻底面向围栏外的女生。“同学。”女老师高呼,“有电话找你,是孔铛铛。”
那女生留着长发,此刻被风吹得纷乱,闻言扭过头来,一脸泪渍。
孔铛铛在4g电话这头问:“你是xxx吗,你刚刚有看我的直播吗,为什么没看完呢?”
那女生应该是刚经历了一场情绪亢奋期,此刻略有平复,更有着几分颓靡与木讷,怔怔望去手机屏幕,嗫嚅:“孔铛铛?”
“是啊,我是孔铛铛,是你问我‘毛孔是不是无法拯救’的吗?”
一听毛孔二字,该女生“哇”的一声再次放声啼哭,她此刻已看不清楚本来面容,双目通红,双颊也通红,嗓音哽咽嘶哑,更是连抽泣都有股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