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相信我,我不怕疼!”
郁铮见她伸出手来,并未多想一把接住,却骤然惊觉这外表看去一切如常的火山坑,手冷成冰不说,竟是幅度极小地连连颤抖。
他将那手握得紧了紧,一并坐下安慰,“差点死了,不是还没死吗?”
孔铛铛摇头:“你不懂,万一我死了,就什么都没了,所有的努力,眼下的一切,还有……”她貌似突然想起来,“还有你!”
郁铮线条利落的脸忽地一笑:“那好,我们不拔了,我带你回学校。”
哪知孔铛铛猛一抽手:“那更不行!我钱都交了,好多钱呢!”
她这一激动,连那面覆口罩的白大褂医生都从科室里走出,训道:“有完没完,拔牙呢,没人叫你们生离死别。还有啊,麻药绝对不能不打,小小年纪,又不是麻药过敏,你充什么好汉?!”
郁铮无奈,放软声音:“听见吗,你不能不打麻药,不打麻药你是想上天吗,那样会死得更快,听话,安乐死总比疼死强。”
孔铛铛心说你这算哪门子安慰,却已被郁铮一拎提起来,一路给拉进治疗室。
孔铛铛被他拖在身后,忽道:“你衬衫后背怎么全湿了?”
郁铮没理,等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