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孔铛铛忙道,“开玩笑!我开玩笑的!”不过根据前世对mike仅有的那么点记忆,好像,真的有那么几回,见到那人不清不楚地拉着女同学调笑。
“难怪你见他一次扁一次,原来不是误会他和小玫瑰老师一对。”
不是误会,他们之间就是有事!不过郁铮没吭声,脸色再次难看得厉害。
“你嘴唇白成这样没事吧,”孔铛铛问,“需要止疼药吗?”
郁铮一愣:“您老中医啊,会看相?”
孔铛铛想起上回这人就着咖啡送药:“我上次见过你吃药你忘了吗?”就那包装,孔铛铛熟得不能再熟,她每回做完磨皮削骨大型手术,止痛药一沓一沓地吃,就郁铮吃的那种,是特效中的特效,孔铛铛的人生至爱!
“胃痛。”郁铮并不掩饰。
“一晚上没吃饭?”孔铛铛起身,“那你等等我。”
……
当孔铛铛拎着饭堂出品的烧卖奶黄包热豆浆回派出所时,郁铮与mike的纠纷业已结束。
男民警瞥了眼孔铛铛跑得满头大汗带来的爱心早午餐,恨不能一把将郁铮摁桌上:你说我一个人民公仆到现在找不着对象,你个臭流氓怎么就这么好命,有个这么体贴入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