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一下,只听见嘴巴嘟囔了几句,像赶蚊子一样地挥了挥手,嘴嘏咂巴咂巴下,又重新睡过去。
伊澈失笑,这么多年了,年纪倒是见长,迷糊的小性子却是一点也没变,手穿过她的手臂,放在她的腰部上,另一只手抬起她的双腿,轻易地将她抱起,是很轻,抱起来身上似乎都没几两肉,真不知道她是怎么照顾自己的,没有他在旁边督促着,一定又是顾着看和写,三餐不定时。
莫以凡似有被惊动的模样,眼皮重得张不开,却还是本能地挣扎了一下,随后又将攀住了伊澈的脖子,似乎是因为闻到到熟悉的气息,习惯性地依赖。
出门的时候,有警卫过来询查,确保了伊澈不是危险分子之后便放行,伊澈将睡得昏沉沉送回了她的公寓,有心去查,当然不难查出莫以凡的下落,只是知道了又能怎么样,一纸离婚书签下,从此路归路,桥归桥,连仅剩的一点微薄的联系也斩断了。
低头看了下怀里乖顺如小猫咪的莫以凡,心里有些小小的诧异,莫以凡素来酒品不咋滴,一喝醉就会耍酒疯,他当初没少受迫害,这番乖巧的模样倒是极少见。
他知道莫以凡是一个人住的,所以连按电铃的程序都直接省了,一只手扶着,一只手去搬摆门口的盆栽,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