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地把烟拧灭,似笑非笑地睨着玉枫,揶揄道:“挺知道心疼老婆的嘛,我跟你说啊,兄弟,老婆是不能这样宠,她们会得寸进尺,说不准哪一天就爬到你的头上,你看这天下满园香色,鲜花百态,咱得冷着她们,她们才会乖乖听话……”舒非墨说的可都是肺腑之言,他就是因为不小心被某个人勾住了心,这才栽了下去,想起昔日‘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那是何等的潇洒。
“咳咳……”言曦咳了几声,示意她还在着呢,舒非墨未免太把她当成隐形了吧,“舒非墨,你自个风流便罢,若是教坏了玉枫,我定不饶你。”瞧他说的是什么理论,玉枫这纯洁无瑕的娃可不能叫他污染了去。
舒非墨大笑:“玉枫啊,你家这河东狮可够凶悍的,兄弟为你默哀一秒钟。”
“你说什么呢,有胆子再说一遍。”言曦扬起拳头。
玉枫一把搂住言曦的腰,压根视舒非墨于无物:“咱不理这狗嘴吐不出象牙的人,比起某人的老婆来,我家言曦可是温柔得很。”
玉枫可从来没在人前夸奖她,这让她有些小小的羞涩。
舒非墨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玉枫平时不声不响的,肉麻起来还真不是人。
“得了得了,这么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