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他的美色,等到他再一圈过来的时候,又穿惊人的速度穿好衣服,变得衣冠楚楚起来,男人一般是脱衣服快,萧扬是连穿衣服都快。
舒瑶看得直叹不过瘾,不是什么时候都能看萧扬全祼的。
此后几天,萧扬可能自觉没脸见过人吧,竟无声无息地消失了好几天。
阴暗的仓库里,萧扬坐在一张古老得几乎快残的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杯红酒,悠闲自得如在名流宴会中品尝美酒佳肴一样,阴暗的仓库似乎也因为有他而变得更加阴暗,他天生就是与黑暗为伍的,纵使他平时再衣冠楚楚,也洗不掉他一身的血腥。
他这几天的消失真是因为不好意思见人吗?不,当然不是,他的脸皮厚到连子弹都打不进去,丢脸在他的字典里就根本找不到。
离萧扬不远处丢着一个麻袋,麻袋里很明显装着一个人,那个人在袋子里扭动,发出吼叫声,怒骂声,甚至是恶毒的诅咒、恐吓,本该是清灵悦耳的女声却也因着这难听的话变得刺耳,但萧扬似乎没听到,甚至也一眼都没舍得施舍给地上的女子。
那女子骂了许久许久,终于骂到声嘶力竭,声音越来越低,直至只能发出轻微的低呜啜泣声,骂了这么久,也没人理她,她到底也是怕了,从有恃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