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是书法家,兼职诗人。总之我对老爷你敬仰有如涛涛江水,连绵不绝啊。”老管家把夸奖的词语当作免费的,有用则用。
玉玄白了他一眼,有点挫败:“老于啊,你每次都说这几句,你就没点新词?”每次都是这么几句,就显得虚伪了不是。
“老爷,我是说真的,你的字真是越写越好了,堪称一代大儒啊,老爷,这张字就给我吧,我拿回家好好裱起来,让我那小孙子好好学习,什么叫修身养性,别成天往外跑。”老管家跟了几十年,他家老爷子喜欢什么调调,他会不清楚?
玉玄把纸揉成一团,丢到老管家手上,很有自知之明地说道:“行了行了,别教坏你家孩子,我什么水平,我还能不知道。”他小时候不爱读书,喜欢往外跑,从小就是孩子王,领着大小孩子翻山越岭,干尽了一切调皮捣蛋的事,惹得大人很是头痛,而且他又偏不爱读书,一见着书本就头晕,十几岁的时候就跟着昔日的主席打天下,后来又碰上了文革时期,书还真没怎么读,当然,他也不是没文化,就是这太有文化底蕴的东西搞不太清楚,比如这书法嘛,他也是老了老了才突然有了兴趣,有事没事就喜欢写两字。
老管家嘿嘿笑,这老爷子近些年越发得像个老顽童,不似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