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杨言曦虽然腿很痛,但她毕竟是练武之人,从小训练过来的,耐力、毅力比寻常人不知好上多少,即使是这种情况下,她的神智依然保持着清醒。
一个护士拿着针朝她走了过来,那护士看起来年纪很小,也许是第一次接触这样比较大的手术,手居然一直抖,发颤得夸张。
主治医生不由得瞪了她一眼,护士继续往言曦走去。
言曦心中暗自生疑,忍着痛从床上起来,犀利的眼神往小护士身上扫去,问道:“这是什么?”
小护士被她冰冷的眼神一睨,手差点拿不稳针筒,结结巴巴地说道:“这是……麻醉针。”
“麻醉针便麻醉针,你抖什么?难道作为一个护士,你连最起码的打针都不会吗?”腿很痛,似乎有千万根针在扎似的,但她忍住了,理智分明地质问道,玉枫定然不会安排一个生手来为她动手术。
护士从来没见过一个痛得脸色发白的人居然还能保持如此清醒的意识,气势如虹,反应敏捷,观察细微,步步紧逼,若换作别人还不知怎么哭天喊地叫着,痛着,一个女人,单单是这等魄力便足叫人惊叹,在她犀利的眼神下,护士有种一切罪恶都会现出原形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