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多结交些同龄的朋友, 你也可以……”
赵日天硬着头皮听着周六念念叨叨, 听了半刻, 周六仍然没有说完的意思,赵日天终于忍不住, 一手撑着下巴, 将俊秀的面孔贴过去,调笑地瞅着一本正经的师父:“师父所说的那个道侣,也是同龄的朋友么?”
“什么道侣?”周六懵住。
赵日天喜笑颜开:“就是师父编出来的那个,一起双修的道侣啊?”
“哦……你说他啊,”周六这才想起来自己还吹过这么个牛, “他与我自小一起长大,算是青梅竹马,我们俩飞升之后,各自有任务在身,因此,已经几十年没见过面了……”
说到此处,周六有点颓。
赵日天皱了皱眉头:“师父怎么说的跟真的似的?”
“本来就是真的,”周六认真道,“他叫陈柯,想来,你也该叫他一声师叔。”
“不是师娘吗?”赵日天问道。
“师娘也可以,但他会不高兴,你作为晚辈,还是应该尊重……”
“师父可知道什么叫谷实,什么叫琴弦,什么叫众妙之门么?”赵日天忽然道。
“什么意思?”周六虚心求问,“玄而又玄,众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