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紧张,直起身子来,屋里太暗,他不能用眼睛确定陈柯有没有受伤,便双手摸着他的脸,一路下去,拂过脖颈、肩膀、胸膛……
香椿炒菜味徐徐散开。
陈柯不仅没有受伤,而且龙精虎猛,一会儿便撞得周六只有求饶的劲。深夜,办公室,外面的警报系统还在发出微小而规律的“滴——滴”声,周六本就是个容易紧张的人,这会儿更是不好意思地夹紧了陈柯的腰,除了晕晕乎乎地承受着疼爱,还要竖起耳朵明察秋毫警惕任何一丝风吹草动。
直到结束,陈柯将床上唯一的一床被子卷吧卷吧,把周六捞进怀里,两个裹成一个大花卷挤在一起。
“我要死了……”周六推着陈柯的胸膛,“明天还要去电视台……”
陈柯攥住周六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运动一下,睡眠质量更高。”
周六:“……”
过了一会儿,周六蹭了蹭陈柯的肩膀,感觉到腰间的手臂又收紧一些,周六小声道:“没睡着?”
“嗯。”陈柯答应。
“老陈,明天演出万一失败了怎么办啊?”周六忍不住把心里的顾虑说出来,“韩笑这些天的状态不太好,我害怕,他如果没发挥好,那这出道的头炮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