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红了起来。
周六让出点地方,给挚臣坐,又递给他一串泥鳅肉,挚臣不知道那是什么,上来就一通狼吞虎咽,连连称赞好吃好吃。
“这是什么?”挚臣抹了把嘴边的油。
“烤泥鳅。”周六说,“沼泽里逮的。”
“啊?呕——”挚臣慌忙捂住嘴巴。
周六无奈,拖了一小罐蜂蜜给挚臣。
挚臣如获至宝,端起蜂蜜罐子,便咕叽咕叽地吃起来,末了把罐子颠倒过来,口朝下,底朝天,整个嘴巴都伸进罐口,吸得啧啧作响。
“厉害南归。”周六看着被连吸带舔吃得干干净净的罐子,说道。
“承让承让,”挚臣谦虚地说,“多年经验累积的结果。”
周六:“……”他并不想理解“多年经验”是什么意思。
总之,雄蜂的日子过得真是苦啊。
吃饱喝足之后,挚臣陷入一种恍惚状态,眼圈蓦然红了,手里拿着个草叶子,捏来捏去。
周六见他默不作声,反倒可怜起他:“你没事吧?”
“我没想到我们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难道蜂王和雄蜂注定是不可能的吗?”挚臣情绪低落地说,“我本来以为,她会和虹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