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给你抱抱,咱们就不难受了哦。”周六用哄小孩的语气说道。
陈柯绷不住笑了一声,搂住周六,脸颊蹭着他的头顶,将他拥进怀里。
“以后呢……”周六被陈柯整个压住,因此声音也是闷闷地从陈柯胸前传出来,“我答应你,对敌人如严冬般冷酷!对你如春风般温暖!”
陈柯笑了:“你举的例子不也是上个世纪的事儿吗?”
周六听见陈柯笑,便心里舒坦了:“那考核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还没答应参加考核。”陈柯说,“而且就算我答应了,你也不能去。”
“为什么??”周六抗议。
“因为你纪录太差,黑历史太多,”陈柯笑着说,“而且,也该我为了你去冒冒险了。——让你尝尝担心是什么滋味!”
“……”前半句周六还在感动,后半句他感受到了陈柯森森的怨念。
翌日清晨,两人匆匆忙忙起来,都顶着硕大的黑眼圈。
昨天聊到凌晨一点多,陈柯强行把周六按床上睡了,说第二天早上还要送他去上班,不能再折腾下去,偏偏周六兴奋得不行,一直睡不着,翻来覆去想着世界建造者协会的事,要不是陈柯不允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