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爬,奈何骨折那条胳膊实在太疼,他不得不浪费大半力气在和疼痛对抗上。
“西厄斯!!!”“风子轩!!!”
忍得久了,不知怎的,脾气也变大了,嗓门也变响亮了,声音直传出去老远,还在空旷的庭院间形成回声。
“我在这里——喂!!!”
西厄斯一次跨过四级台阶,长腿迈上次高一层的平台。
此时,乌云散开,月光落下来,画出熟悉的轮廓。
西厄斯一喜,立刻冲过去,抱住周六,将他的脑袋按在自己肩膀上,右手不断上下抚摸着周六的脊背,好像唯有通过这种方式,才能证明周六还是活生生的,完好无损的——
“疼……”周六呻吟道。
西厄斯忙向后撤开些,仔细观察了一下,才发现周六的左手正托着右手手臂。
“怎么了?”西厄斯立刻毛手毛脚就要摸,周六此刻正处于爆发边缘,他一上手,周六就抬腿蹬了他一脚。
这些日子为了养伤,没少吃非洲来的珍珠鸡、大块牛排以及上好的葡萄酒,可以说是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了,身体痊愈的快,还累积了不少能量,这一脚蹬在西厄斯身上,竟然把壮硕如牛的暴君蹬开了——几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