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现代社会的普通公民,周六从来不知道该怎样面对刑罚,紧绷的肌肉不仅不能卸去鞭子带来的伤痛,反而使它变得更加难以忍受,硬碰硬显然不是个好主意,周六却始终咬着牙,一声也不吭。
鞭子终于停了下来。
寝宫中一片安静,只有喘息声清晰可辩——而那并不全是周六忍痛时发出来的。
西厄斯松开手中的金链子,他不知道自己在迷狂中做了什么过分的事,只知道他心里的火气卸去了大半。
任性而为是暴君的特权,也是他的习惯,因此他从来不会去思考这有什么不妥。
然而当他停下手中的鞭子,再度将目光投向他的小奴隶时,床上的人却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汗湿的乌发粘在弧线清秀的眉角,半睁着的琥珀色眼眸里含着泪光,微微翘起的睫毛如半透明的轻纱帷幕般遮住眼中的光彩,因为忍痛而紧紧抿起的嘴唇泛着素白。
西厄斯心中一动,再度收紧细细的金链子,将小奴隶一点一点拖到身前。
被紧铐在床头的细白手腕因为拉扯而抻直了,整条手臂都露出来,泛着粉红色的手肘向前弯曲着,平时看不到的胸膛完全裸露出来,洁白细腻的肌肤令西厄斯的呼吸又急促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