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这么一副令人扫兴的面孔,前后落差之大,令西厄斯竟有些恼怒,也不知是恼怒这人肿成猪头的脸多一点,还是恼怒这人肿成猪头竟然还拼命逃跑的行为多一点。
西厄斯固然残暴无情,却精力旺盛,生就一副完美的身材,足以令最冷酷的圣女心生旖旎。无论是贵族还是奴隶,想爬上他的床、与他共度春宵的美人,能从皇帝寝宫门口一直排到皇宫外面的台阶上。
如果不是他今天一时兴起,想打点野味,根本轮不到这个低级的东方奴隶。
就是这样,这个东方奴隶竟然还想逃跑?
周六挣扎起来,他试图从西厄斯和墙壁的夹缝之间溜出去——他知道自己现在的脸有多吓人,西厄斯能对着这张脸下得去口也是匪夷所思,但难保这个暴君口味异于常人呢?
谁知他一挣扎,更牵动得暴君那根敏感多疑的神经,西厄斯只觉一股烦躁憋闷之情自胸臆间升起,身体更是前所未有的兴致勃发,他将左腿更加强硬地嵌入到奴隶温热的躯体之间,并倾身压住奴隶动来动去的上身,两人的脸孔几乎贴在一起,西厄斯的鼻孔翕张,发出重重的叹气声,拿起白色面具又扣回到周六脸上。
罢了,既然脸难看,身体又要命得诱2人,那就把脸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