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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柯就在这里。
为什么不回去?为什么不跟他说一声?就在这里安然地参加着别人的庆典?
周六脑海里瞬间翻过纷杂混乱的思绪和猜疑,他再次用力推开面前两只肥硕的肩膀,探出头去。
一条短小而柔韧的羊皮鞭掠过周六的头顶,将他头上的深红色头巾打落在地。
脸上一凉,周六茫然忘记躲闪,怔怔地望着那骑在黑色种马之上的“陈柯”,打中他头顶的鞭子并未用力,只是轻轻拂过,羊皮鞭的另一端握在修长白皙的手中,周六知道,被那只手温柔的抚摸,是怎样的舒服惬意。
而此时,“陈柯”也垂目俯视周六,他的眼睛黑如墨玉,眼底毫无温情,只有嗜血杀戮的冷酷。
与这双眼睛对上的一刻,周六如坠冰窟。
这不是陈柯!
幸而,“陈柯”也没有多看周六,他脸上露出嫌恶之色,似乎对周六现在的外表很不满意,提着鞭子催马而去。
周六望着“陈柯”远去的背影,良久,塔塔怼了怼他的胳膊,把头巾递给他。
这时,周六才发现周围出现一米的真空地带,除了塔塔没人愿意靠近他,周六不动声色地缠好头巾,和塔塔一起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