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东西,互相吆喝着,似乎准备下山。
周六忽然感到一阵窘迫,刚才他们的动作有点大,树屋嘎吱嘎吱摇晃,实在太不好意思了。
陈柯见周六局促,便道:“让我抱抱,这次就算了。”
周六松了口气,弯下腰,顺从地抱住陈柯的脖子,陈柯也揽紧了周六的腰,鼻端全是周六外套里温馨清香的味道,还混杂着一些麝香味。陈柯不禁仰起头,在锁骨下方那片白皙的肌肤上重重吮吸,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解了他没能充分品尝鱼肉的遗憾。
周六摸了摸陈柯硬而韧的头发,在他头顶印下一吻。
第一次缠、绵虽然谁都没能得逞,但两人对这个结果都相对满意,各自坚定了做攻的决心。
只是离开树屋时,周六遇到一个难题,他的裤子是没法穿了,很丢人的湿了一块:“这可怎么办?”周六头痛,要他在人前丢脸,还不如让他在树屋里呆一天,等晚上偷偷地跑掉。
陈柯却胸有成竹道:“放心,我带你下去。”
村民们抬着最后一个烧烤架准备离开时,小树屋上的新人终于下来了,其中城里来的那个青年看起来气色不错,他将熊皮毯子翻过来,紧紧裹住另一个青年,只在深色的一端露出两条细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