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旁边默默擦泪。
“是白家的孩子夭折了。”一人低声道。
“怪惨的,就那么一个独苗。”另一人道。
“青春夭折,不知道是出了什么意外。今年没听说白家孩子患重病的,看来是飞来横祸啊。”第三人比较理智,推测道。
议论声从四下里起来,很快因为白家大表姐的一个行为,而突然消失。
只见大表姐扭头就往引路大佬身上扑,一边扑打一边喊道:“杀人偿命!是你逼死我们羽阳的!我管你什么引路大佬,我打你,我打死你!”
这回白家叔叔在旁边看着,也没有出言喝止。
婶婶也拽下脚上的鞋子,向引路大佬扔去,一只不中,又扔一只。
祭桌前顿时乱作一团,旁边的村民急忙过来,拉开发疯的大表姐。
引路大佬也不吭声,就杵在原地让人打,头发也抓掉了一缕,脸上也抓烂了一块,他的脸色黑如锅底,嘴唇咕哝了一下,又沉默了。
这事他确实理亏,本想着那两人会打电话过来告饶,没想到他们还真的去和熊搏斗了。
本来小熊也没有那么强的战斗力,一巴掌拍不死人,没想到中途杀出来个巨熊——罢了,这都是熊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