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会烤熟,“我自己来吹吧。”
“抱歉。”陈柯拿开吹风机。
“没事的,我的手还没有残废,这个吹头发的事我真的可以自己来。”周六道。
“还是我来吧,刚才走神了。”陈柯说。
后半程,两人都全神贯注于吹头发这件事,再没有走神过。
陈柯的手掌时不时略过周六的耳朵和脸颊,他的动作很轻,但周六宁可他速度快一点,动作利落一点,也比现在这样——好像在抚摸他一样来得好。
周六作为一个精神上的处女座,洁癖患者,完美主义者,他几乎没有谈过正常的恋爱,那些被允许接近他的候选对象,在他面前也是战战兢兢,不敢轻易接触,就算有几个莽撞点的,被周六拒绝个几次,也就知道不能随便碰他了。
和周六有过较为深入交往的人都知道,周六不喜欢亲近,他天生厌恶亲密的动作,这也许与他小时候就失去父母有关。
当然,事实真相并不是因为厌恶,而是周六有非常敏感的触觉神经,只要别人一碰到他的皮肤他就难受,那种难受像是痒痒肉被戳到之后浑身汗毛直竖的感觉,在藏书阁的时候,风子轩就发现了周六的这个特性。
现在,陈柯若有若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