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陈柯俯下身,在病人脸上仅仅露出的下巴上蹭了一下脸,眼里流露出眷恋的神色。

    从一个礼拜前开始,陈柯就把病人带回了家,得知“他”很有可能永远都不会恢复意识之后,陈柯反而有种异样的兴奋感,“他”无父无母,也没有妻子,而一向明哲保身的公司,自然也不会想到要养一个无底洞。

    但陈柯有钱,陈柯愿意。

    只要想到“他”就在他家里,他心里就会过电一般,刺痒,兴奋,难以置信。

    而更让他高兴的是,他以为全世界都会跟他抢的人,现在竟安安静静地躺在他的卧室里,甚至医院都没有给他打来一个后续关怀电话。他对此非常满意。

    在他以前最疯狂最苦闷的日子里,他每天晚上做梦,梦见自己用非法手段掳走“他”,囚禁“他”,只要能够拥有“他”,他可以不顾一切。

    但梦的最后,总会以“他”的决绝自杀为结局,“他”从来不是会委曲求全的人,用强只能失去“他”。

    这一点,陈柯很久之前就明白。

    但他却一次又一次地沉浸在那个梦里,即便最后会因为失去“他”而痛彻心扉地醒来,他也无法不去回味那些梦的开头,在回味中无法控制自己飞快运转的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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