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的味道让北辰墨心中很是震惊,黑曜石般的眸子也不由得睁大了几分。
再次双指扣在了南瑾沉的手腕上,眉头却越发皱的进了。
明明那鲜血的味道像极了情果之毒的味道,可是南瑾沉的脉搏却和他之前脉搏没有半点相似之处,依旧是若有若无。
收回手,北辰墨想要叫来药老帮南瑾沉看看,却发现自己的嗓子却又发不出任何的声音,身体也因为耗尽了内力绵软无力。
一时间北辰墨心中焦急万分,可是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抱着南瑾沉,看着她眉毛上的寒霜越来越重。
随着时间的消逝,北辰墨的眼皮也越来越重,为了能够让自己再撑一会,他用力的咬破了舌头。
舌尖上的疼痛,瞬间窜上脑门,让他大脑也清醒了不少。
奈何清醒了不过半刻钟的时间,再一次黑暗袭来,他抱着南瑾沉身子朝后倒了过去。
北辰墨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偌大的枫树林中,一个身着一袭绯色衣衫,面上同样遮着红色面纱的女子,席地而坐,面前的半截木桩上放着一把琴。
琴通体黑色,上面的突然却有些模糊不清。
倒不是琴面上的突然模糊不清,而是在仔细看那琴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