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认命了,要么就是年轻人的感情原本就是这么不堪一击,谈个恋爱就惊天动地,等时间久了,她自然而然就拧过来了。
自此之后,朱晨不再多问。
离开没有孟平川的平江后,程溪恢复到不认识孟平川时的状态,大部分时间上课、读书,偶尔参加一些小型的聚会,但大多只是坐在角落里静静吃一顿,对示好的男生,无论国籍,都秉持着直接婉拒的原则。
她话不多,更喜欢写写画画。
也有纯粹以欣赏眼光在看待她的同学,程溪也不会封闭自己,挑几样喜欢的活动参与,趁假期去了一趟北欧,在冰岛裹着头巾看到了极光,在丹麦小美人鱼雕像旁留过影,住了木屋,做过奶酪。
笑容都留在脸上,心事都刻在日记里。
与诉无人能懂,她写给自己。
2010.11.21
最近天气不错,跟几个中国同学约好去户外野营,有人提议效仿野外生存节目,在法律许可的情况下,猎一只动物当晚餐。
当然只是停留在构思阶段,同行的两个男生胆子不大,见到不认识的动物都会吓得跳开,动物也不与人亲近,估计是被好心喂食的人蛊惑,刚生出要同人类友好相处的念头,就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