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面拿去食堂热一下。”说完还不忘提醒一句,“问人家借用微波炉的时候客气点,如果还有热粥,就买一杯拿上来。”
扁担:“好!我这就去!”
孟平川心里不是滋味,重新把程溪搂紧怀里,程溪这次没有挣扎,孟平川把头埋在她的颈间,任由他贪婪的吮吸自己周身的味道
“抱够了就进去休息。”
程溪声音冷淡,让孟平川心口一窒,痛而不言。
“明天早上我带你去做内镜检查,今晚扁担留下照顾你,有什么不舒服及时告诉他。”程溪仰着脸却不敢与他对视,眼神闪躲,“换洗的衣服我放在病床上了,洗漱用品我明早带过来。”
“程溪……”
“医生说你这几天只能吃流食,有不良反应最好就禁食,别抽烟。”
程溪往空旷的医院长廊看一眼,临近熄灯,走过的大多是照例巡房的医护人员,白森森的大褂尽显肃穆,她垂下头,不敢再多看。
孟平川消失的几个小时里,她就这样呆坐在病房外,扁担说的安慰丝毫不起作用,她笑着跟他说没事,是真的哭不出来了,只是有点锥心而已,一根根银针密密匝匝的往心尖儿上扎,一阵酥麻,一阵疼痛。
程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