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室的医生赶到,现将孟平川平放在病床上,推着往前跑时医生大致扫了下孟平川的情况,他嘴唇泛白,两只手死死捂在胃部,有呕血的迹象,病因初步成形。
一同小跑的护士简单询问了扁担几个问题,但扁担一门心思都扑在孟平川身上,他支支吾吾应付几句,连自己都不记得他到底说了些什么胡话。
医护人员经验丰富,见怪不怪,在把孟平川推进急症室后,才留一个护士把扁担被拦在门外,“家属不能进去,你跟我说一下具体情况,稍后会有其他同事带你去办急症住院手续。”
“好。”扁担仓促地拉住护士的胳膊,头脑还算清晰,“医生,他刚刚打过拳赛,估计受了伤。”
“有其他疾病或家族遗传史吗?”
扁担摇摇头,“遗传我不清楚,但是他平时很健康,当过兵,身体底子特别好,连感冒都很少得。”
“行,具体的得等医生检查过后才能细说,你们家属尽快去办理手续,耐心等候吧。”
护士戴好口罩,只用力推开急救室的门,迅速关上。
扁担怔在原地一时无法回神,他经历过好几次他母亲半夜送急诊的情况,但那时他可能早有预料,被医生通报死亡倒计时后,与其说急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