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川格外的急迫。
程溪意识到了,她跟不上他咬她舌尖的节奏,只是拿手轻轻拍他的背,嘴唇被他吸得生疼,她也没有喊出声。
半晌,孟平川抱着她,不再动了。
程溪小心的亲他的脸,柔声问:“怎么了?”
孟平川沉声:“小事。”
“那你告诉我呀,我帮你想想。”孟平川不吭声,重新亲她的脖子,程溪轻声撒娇:“你跟我说嘛,我想知道。”
孟平川把她的开衫退到胳膊弯,解开她的衬衫,拉下背带裤肩带,夹子弹到程溪脚边,他慢条斯理的在程溪的胸口亲吻。
在她不说话的时候,使劲的吮吸,印出一道红痕。
程溪没什么痛感,只觉是被蚊子叮咬后挠破了皮一样,慢慢就感觉到他在舔那处发烧的地方。
程溪不想勉强,但又分明感知到他的反常。
推推他的肩膀,问:“跟我说好不好?”
孟平川“嗯”一声,停下动作,抬头与她对视,“明天我要去做一件我不想做的事情。”
“……非做不可吗?”
“嗯。”
程溪语塞,只好安慰说:“那我们享受无法回避的痛苦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