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了。
大约是有重要任务在身时,阿厉才会带上这部手机。
而且手机绝不离身。
到酒吧雅座,只他们几个人占据一整张真皮沙发。
四周没人,呈相对封闭的小区间。互相看不见里头的动静。
这地方跟吉旸预想的不同,音乐不是踩着鼓点的嗨歌,反而是舒缓的现场演奏,与其说是酒吧,倒不如说是一场瑰丽的舞会。
场内昏暗,不少人搂颈相拥,在慵懒、古典的音乐中踱着步子旋转,灯光闪烁,描过谁的细眉时舞裙联袂,宛若盛开的白玉兰。
吉旸一看就傻了眼,骂了句“操”,在黑暗的光线中连身边是谁都没看清,胡乱拉着阿厉的手说:“这都是什么鸟玩意儿?!走,去哥们儿那儿,让你们光看几个妞儿就能硬起来。”
阿厉把他推开,“懒得跑你那破地儿了,凑合着玩玩算了。”
“妈的,真扫兴!”
阿厉笑笑,“无所谓,在哪儿做不是做,还挑地方。”
吉旸诡笑道:“那也是,反正我是不虚的,哪儿都成。”说完往身边女人的胸上揉了一把,“就看你害不害臊了。”
……
孟平川坐在最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