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对话,远比跟吉旸对峙费劲。
“很多事,没有为什么,只有我乐不乐意做。人,也不必做到最好才能成功,甚至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只需要比你的对手更有远见,更敢豁出命,方能保自己一方安宁。”余路平说。
“如果我不答应你呢?”
余路平答非所问,还是一副悠然的样子,“我说了,不是我非你不可,是你的父亲、女朋友,非你不可。”
“你在威胁我?”
“不,我欣赏你,自然先礼后兵。”
已然没有退路,往前是冰天雪地,后退一步则是万丈深渊。
孟平川沉口气,“好,我答应你,不过我只打一个月比赛。”
“行,一个赛季。”
“每一场打完,我要立刻结算。”
余路平含笑,“当然,价格绝对让你满意。”
“不打生死局。”
余路平顿住,点点头,“如果你能挺进决赛,我保你完身而退,这之前……”他轻蔑的笑一下,“弱者也配谈生死局?”
人如蝼蚁,命如草芥。
孟平川心惊。
迅速跟余路平签了合同,孟平川走出拳馆,一口气才算喘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