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平川心里一惊,他们竟连严冬都查到了。
想必也清楚他擅长泰拳之事。
吉旸拍他肩膀一下,“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舅的意思很明白,他要你替他打拳,他绝不会亏待了你。”
孟平川心里清楚,所谓“打拳”根本是“打/黑/拳”的意思。
奖金高,无规则,外围大佬看拳下注,图个高兴,场上选手则需殊死一搏,至死方休。
以血肉为代价,来满足围观者猎奇、渴望刺激的*。
吉旸知道孟平川听懂了他的意思。
继续劝两句:“阿川,知道你不图钱,但也别跟钱过不去。”
他伸手比个数,“一场打下来,你就比别人少奋斗几十年。”
孟平川手肘撑在腿上,交叉握在一起。
眉头紧锁,一时无话可说。
今时不同往日,他如今还有程溪的未来要负责。
吉旸心知肚明,如果孟平川图钱,他早就接下看场子的活儿,也不至于硬撑到今天。
吉旸只好威胁说:“阿川,知道你喜欢死扛,想活得清清白白的,但你得想清楚,我舅这个人你得罪不起。”
孟平川抬眼,冷言道:“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