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巧的时候,教官一声令下,所有人立即卧倒在地。
没下命令之前,就是在干草、泥潭中藏身到月明,饥火烧肠,也没人敢起身。
比的是耐心,玩的是人心,耗的就是这一股子不服输的劲儿。
孟平川更是个中好手。
吉旸一拍脑门,指着孟平川问:“你媳妇儿怎么样了?”
孟平川:“……”
“瞧我这话说的!没头没尾的!”吉旸恨不得给自己一大嘴巴,“我是问,你跟那个小姑娘怎么样了?过年到人家父母那儿看望了么?平江人礼节忒重,你自己上点心。”
孟平川说:“早着呢。”
吉旸问:“怎么?人姑娘家里不同意?”
孟平川摇摇头,故意说:“谈恋爱而已,没想结婚。”
“你个臭小子!”吉旸一脚踢到他腿上,“人家姑娘有才有貌,肯跟你就不错了,你还在这摆谱儿!”
孟平川笑了下,没说话。
话头断了,吉旸瘪瘪嘴坐到自己的办公桌上,右腿搭在左腿上。
空气沉默,两个人静静抽着烟。
中途有人进来了一趟,说是酒吧这个月生意惨淡,人都被万卓那边抢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