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嘴,不爆粗口,甚至有些暴露藏匿在硬朗下的温情。
孟平川思忖良久,不知是在组织语言,还是单纯陷入往事之中。
他说:“我命不由我。”
气氛冷静,程溪小心开着玩笑:“我还以为你要爆粗口骂老天不公呢!”
孟平川无所谓的笑一下,“知道么,没人是打一生下来就说脏话的,我也想过读大学,考军校,把命交给祖国,拿我去堵枪眼都成。”
程溪说:“后来当了兵,也算曲线救国,不比军校差多少。”
孟平川摇头:“我退伍那年已经递交了去红其拉甫的申请。”
“为什么没去?”
“我爸脑淤血突发。”需要钱。
后话孟平川不再多说。
“……哦。”
孟平川往桥下洒一半酒,一口喝干剩下的,敬天地,声音飘渺:“我他妈从小就知道,这世上,除了钱能还的清,其他什么都算不清。”
程溪不知该说什么,拿手轻拍他的背,只静静陪着。
陪着这个可能都没有人记得他生日的孟平川。
孟平川突然话题一转,站起身:“想不想知道我现在的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