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怪,就怪自己无能。
吉旸心里火烧,打电话叫波人过来,到这个点儿了还没来齐。
阵仗远没有他想的大。
来了估计也是些二十不到的黄毛小混混,蹲街角还行,没见过世面。
装样子都装不像。
越想越来气。
孟平川走过去,给吉旸点一根新的烟,直截了当问:“万卓的人?”
吉旸重重憋下一口气,说:“嗯,估计是看酒吧最近找了批波兰妞儿来,抢了他们生意,趁今天店里生意好,故意找人砸场子,打我脸来了。”
孟平川没接话。
吉旸突然大吼一声:“万卓那狗杂碎我早晚要弄死他!”
看孟平川一直没多话,只站在他身侧静静抽着烟。
也看不出什么情绪,跟寻常没什么两样。
吉旸知道他这店是什么情况,要不是余路平看中了孟平川,三番五次吩咐他把阿川带上道。他是不愿拖孟平川下水的。
他迟疑了下,还是没开口要孟平川去酒吧看夜场。
只拍拍孟平川的肩,甩头丧气坐下:“阿川,场子的事你甭管。”
孟平川心里清楚,问:“你打算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