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睡觉。”
程溪开玩笑:“那我要打呼噜吵醒你怎么办?”
孟平川玩味的脱了外套,走近程溪,垂眼看她,意味深长地笑。
“你……”程溪气势明显削弱。
孟平川手一抬,他那件满是他周身气味的外套就被盖到了程溪头上。他俯身把她摁在床上,让自己放纵一次。
程溪肩膀不能动弹,衣服遮脸,双腿乱挣。
明明什么也看不见,孟平川却这样一直看着。
他微微低头,鼻尖触到衣服,似乎能感觉到藏在衣服之下的人,也在以同样的姿态,与他呼吸相连,唇齿触手可及。
片刻,孟平川松手。
程溪挣扎着坐起来,气鼓鼓拉下衣服:“衣服老丢我头上,什么毛病啊你?!”
孟平川一屁股坐到地上,盘着腿不是,伸着又占地方,索性不管不顾往后一倒,双手撑在后脑勺下,语气淡定:“手痒。”
程溪踢他一脚:“行啊,我腿痒!”
孟平川:“……”
哟呵,厉害了,功力见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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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凌晨两点,程溪眼皮总算是有点倦了。
黑暗中,只有窗外的灯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