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主干道一路收窄,怀璧路公交站牌歪斜在凋零的古树上,红布条被凛风牵起时会遮掉一半,脚下有泥,裤管边沾着杂草。
遥遥看去,湘城古旧的民居只占据一侧,被露了棕色地皮的荒田围绕。
对面是一弯静湖。雨水打碎平铺缠绕的浮萍,细看没有汩汩涌动的径流。
程溪想,应是一潭死水。可惜了。
孟平川指的那户是平房,后边紧挨着最高的四层楼,独享门前的院子,与身后错落的二、三层楼相隔。
程溪指指上锁的木门,问:“你家没人吗?”
孟平川笑笑:“又不是带你来见家长。”
“我没那个意思。”程溪说不过孟平川,这事她早就知道了,但她耍滑头的功夫也不弱,随口说:“进去?”
“你想站在这?”
“不想。”
孟平川嫌弃一句:“那不就得了,进来。”
程溪闷哼:“……”瞧把你能的!会开锁了不起哦?
进屋。
一个灯泡挂在大厅正中央,孟平川贴墙拉一下尼龙线,光线很利落的亮起。木质方桌摆中间,没有任何跟现代家居沾边的东西。
一眼看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