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
扁担见程溪没反应,抢着说:“可能疼傻了。”
孟平川个高,挤进狭小的保安室显得空气都不够用。
他笑着看了程溪一眼,她正气鼓鼓地瞪着扁担,一只手往自己牛仔裤口袋里掏,弱弱说了声:“疼……”
孟平川抬脚踢到扁担屁股上:“捏这么老半天了,舍不得松手?爪子还想不想要了?”
“要哇!”扁担松手。
他一听孟平川这语气就来劲,总觉得川哥对眼前这姑娘不一样,要是搁平时,见保安室里有女人在,估摸着他都不愿沾边。
孟平川扶着程溪坐下,扁担称要买饮料赔罪先脚底抹了油,跑了,程溪脚沾到地,用力往下踩一下,整个脚掌心就跟扯起一根筋一样的疼。
“嘶……”程溪吃痛。
孟平川拉了下裤子半蹲在程溪脚边,伸手握住她的脚腕,程溪吓得往后一躲:“做什么?”
“看看你脚背有没有事。”
“不要。”程溪顿感窘迫,她哪好意思让一个大男人给她脱鞋,半跳着站起来:“没事,就是有点疼,但能走的。”
“你看啊……”
装模作样强忍着痛走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