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着急,急了找洞钻钻就是了,憋不死。”孟平川嘴角坏意渐浓。
“你小子……”
吉旸面上松了松,起身拿起桌上的牛皮纸,孟平川心里一窒。
吉旸把纸袋夹在腋下,“走了。”
“明天一早别忘了回拳馆一趟,我舅上回点名要你来,估摸着还有人跟着一起,你别再给我出什么篓子。”
“不就是找人打拳?”
“不就是?”
吉旸抄纸袋往孟平川头上打,他抬手臂挡,冷言道:“他妈被钱砸原来是这种感觉……”
吉旸懒得理他,“别废话,明天把人给我哄好了,到年底你爱怎么玩怎么玩,我一看你这没出息的样子就燥得慌。”
“晓得了,走吧。”
“臭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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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程溪起了个大早,巷子口守夜的狗都还没叫唤。
这两天她睡得不踏实,昨晚又胡吃海喝了一顿,早晨起来对着镜子满嘴泡沫才发现自己比头上起了个泛着白点的痘,半侧鼻尖都跟着红肿起来。
程溪恼得跑回房间,咬紧牙刷往抽屉、柜子里捣腾。
平时那些个过敏药、消炎药净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