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孟东南看起来白嫩,衬得孟平川更像大哥。平日里孟东南经营一家棋牌室过活,不到凌晨不散伙,就是散了伙几个人也要约着去排档拼酒、吹牛。
孟平川没考上大学,大专毕业在临市湘城当了两年兵,一退伍就孤身投靠孟东南来了。两人租住在雨花巷,距离市区不近。孟平川白天一般见不着人影,不是在忙,就是在蒙头大睡,不过晚上其实也不怎么能见着人。
谁也不知道他忙的什么。搬进雨花巷三个多月,几乎没怎么见着人。
对门住的程溪,出来倒水恰好走到门边,刚要开门看看究竟,程母朱晨着急拦下她:“别跟这种人接触,你回去写你的作业,我去跟他说。”
朱晨是孟家兄弟的房东,自家就住在对门。
要不是老城区远离市中心,来来往往的都是十几年老街坊,她也不至于要把房子租给这哥俩。程溪在家复习托福,她从小考第一,16岁就被保送至重点大学,让朱晨一贯在雨花巷昂着头做人。
虽说已然有保研在身,但毕竟出国读研的事多少还有个“万一”。这“万一”要是出现在临门一脚的时刻,朱晨非得疯了不可。
“没事,我去说。”
朱晨手里还端着碗,站在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