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火纯青,面色一板将想仔细教训一通,却听门外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嚎。
且由远至近,他紧锁的眉头直皱的更紧了些。
双双注目,只瞧由门外跟着方才那灰人男人进来个中年妇人,一脸的着急之色,只哭的鼻涕眼泪满面,叫人不忍直视。
瞧见榻上的小人才缓了一缓,直直的飞奔过来,一把将她捞在怀中:我的小姐哟,我的心肝,您可跑到哪里去了,叫奴婢好找,若当真找不见可叫奴婢如何回去同夫人那里交待。
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将人数量完才想起房中另外二人,怎么说也称得上一句恩人,抬眼瞧了瞧那榻上的墨衣少年,只瞧气度便知不是寻常人家里的。
福了福身恭敬道个谢意:“奴婢原是城西沈府的奶娘,因着我家夫人身子欠安,特地带着小姐一同过来寺中祈福,一时大意竟是没看住小姐……扰了这位爷的安宁,奴婢代小姐陪个不是。”说罢又福了福身。
她自这圆脸妇人怀中暗自觉得好笑,不过一会的功夫便向人行了两个礼,也忒多了些罢,这妇人少说也得三十上下,那少年不过十三四岁的模样,倒是瞧着年脸色不变的生生受了。
枉她素来自诩三观极正,没成想做个梦也能毁了尽了。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