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得真高呼一句:当真是小人同女子轻易得罪不得,也该他温方命苦这两样皆在他身边占了个全……
叫温方这般调侃一回,饶是沈鱼如何厚的脸皮,短时间内也觉得无法镇定自若的面对柳淮扬。
却是柳二爷闲来无事儿每每瞧着佯装忙碌的沈姑娘,嘴角眉梢皆是掩不住的玩味,倒是少见她有这般害羞的时候。
算算日子,只等着春再深些,沿途风景再好些,便可带着她一路游玩至漠北。
沈鱼擦拭的着手中的青瓷花瓶,却是叫背后那一双注视的视线盯的十分忐忑,栖意园统共便这般大小,她一时也寻不出好的借口躲上两日。只能这般厚着脸皮在他面前晃荡,假装忙碌着,也好过大眼盯小眼的两两尴尬。
最可恨便是大夫温方,至那日说完那般叫人尴尬的话后竟是再未露过一次面,害她只能日日同柳淮扬这般相处的不大自在。
“小鱼,你来。”独自在心底正在埋怨的沈鱼,闻言猛得一震,手底一动差点将那青瓷花瓶甩了出去。
小心的放置原处,才定了定心神,强呼一口气压一压紧张的心情,转身朝他慢吞吞的走近。
“爷……”只唤了一句,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便一味的沉默着。